沉默之中。
叶天静静的享受着时月的羞态,独自占有着时月绝世的美丽。
片刻之后。
时月开口问道。
“叶天,你刚才怎么?”
“没事,只是登上这望乡楼,不免有点儿想家了。”叶天说道。
“你的家?黑火城吗?”时月好奇。
叶天摇了摇头。
“不,我的家在很远的地方,很远很远。”
……
月影西斜,洒下一片清霜!
一对璧人,坐在望乡楼顶,倾吐着各自的心声,倾听者彼此的心意。
时而微风徐徐,吹动丽人轻纱,带走缕缕清香,漫洒整座烈焰城中。
第二日清晨。
叶天正在房中打坐,静静领悟,默默运转聚魂道经。
经过这些时日的参悟和研习,叶天对于聚魂道经的领悟,已经达到了一个极高的境界。
而今他借助此经,提升魂力的速度,已经绝非往日可比。
正在叶天专心修习的时候,大门上突然传来,嘭嘭嘭的巨响,简直就跟爆破似的。
他赶紧从参悟之境中,醒悟过来。
正好听到门外,不满的抱怨声。
“大白天的上什么门呀,你的老婆又没娶回家,叶天!开门!”
叶天无奈的一笑。
赶紧打开门。
“我说大哥,你以后能不能尊重我一点儿啊,不要每次都这么火急火燎的好不好?”
“你是火烧屁股了,还是怎么着了?”
黄志刚满不在乎的说道。
“我已经够尊重你了,这要是换做老杜,我大门都给他踹了!”
“你刚才在干什么呢,不会是……”
黄志刚立时露出猥琐的笑容。
“去你的,你以为谁都有你那爱好啊?”叶天不满的锤了黄志刚一拳。
“说吧,你火急火燎的跑我这儿来干什么?若是没什么事儿,我可跟你没完!”
“切!想什么呢,没事儿,我能来找你?烈焰城中,那么多风格迥异的异域美酒,我还没尝多少呢,能跑你这儿来浪费时间?”
黄志刚白着眼说道。
听他说去吧,自从来到这烈焰城后,黄志刚这货,整个人都被这城中美酒,彻底勾走了魂儿。
若是没有杜绣笙和叶天拦着,这货恨不能,一天到晚泡在酒缸里。
因而,今天黄志刚甚为清醒的来找叶天,还真让他甚感好奇。
“那你就告诉我,到底是什么事儿?”
黄志刚欲言又止,然后,鼠头鼠脑的左顾右盼一番,最后神秘兮兮的低声说道。
“我告诉你,我发现一个去处!”
“什么去处?”
叶天一皱眉头。
“不是又是发现了什么新的酒肆吧?”
“不是!”黄志刚连忙摇了摇头。
“城中的好酒肆,我早就转过来一遍了,剩下的都是些歪瓜裂枣,那可能还有什么好地方!”
“我说的是那个地方!”
“那个地方?你在说什么啊,到底哪个地方啊?”
叶天不耐烦的问道。
黄志刚看他是真没有听明白,想要明说,可有觉得不好开口,急得抓耳挠腮。
“就是……就是那种地方, 很多人都爱去的那种地方?”
“什么很多人都爱去的地方啊,你绕来绕去的,到底想要说什么?”
叶天越发的不耐烦了。
黄志刚一拉叶天道。
“你跟我来就知道了!”
两人一路飞驰,转过石勒街,穿过阿曼扎,终于来到目的地。
流莺地,望春阁!
望春阁是一座三层的,充满异域风情的高大建筑,在整个烈焰城中,它的大是排不上号的。
但是他的名气,却是数一数二的。
因为,这是个J院!
叶天来到这艳俗的大门口,看到二三层楼上,不断挥舞衣袖,冲他搔首弄姿的姑娘们,当时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叶天赶紧将黄志刚拉到一旁。
严肃而大声的质问道。
“老黄,这就是你所说的好地方?”
黄志刚赶紧解释道。
“不是这样的,你听我说,我这是……”
“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呀,你怎么会好这口儿呢?”
叶天不满的说道。
说罢,拉着黄志刚,就往回走。
谁知道,黄志刚一把甩开叶天,大声叫道。
“你不去就算了!”
说罢,头也不回,去往了望春阁中!
不知是不是错觉,叶天只觉得在黄志刚的眼中,看到的不是欲望,而是满满的忧虑。
他望向望春楼的方向,看到三楼最右侧的角落中,一个女子满脸的哀愁,眼中满是死气。站在满脸春意洋洋,花枝招展的女人堆中里面,显得是那么的别扭。
而此时她的目光,正看向了黄志刚,她那死气沉沉的双眸中,竟然发出了缕缕的生机。
叶天站在楼下,想了想,最后还是没有跟进去。
先回去,把这件事情,跟杜绣笙问个明白再说。
回到住所,飘萍别院。
一座中土气息较为浓郁的庄园之中。
院中假山细流,荷塘亭台,殿宇楼阁,应有尽有,颇有古香古色。
之所以在这异域之地,选择一个中土的庄园住下,主要原因还是,两者的配置完全不同,异域的庄园,他们游玩尚可,但是入住就很不习惯。
可能是见证了烈焰城中,各个种族各有不同,但却都技艺高超的锻造之术。
杜绣笙近来对这种锻造之术颇为迷恋。
因而,他见将自己的住处,搬到了别院最后面,并在那里开了一座锻造炉。
近些日子,除了拜访城中,各大铸造名家,他基本上都把自己憋在,烈焰熊熊的锻造炉房中。
叶天来到那偌大的锻造炉前。
大门紧紧的关闭着,门上还挂着一个大大的牌子:在忙,闲人免进!
看那门上,有好几处大大的脚印,不用说,这肯定是黄志刚的‘杰作’。
估计是那货叫门,杜绣笙不给不开,一着急就对着门发起了脾气。
门内是乒乒乓乓的打铁声。
这声音从院外,就能清楚的听到。
敲了半天门,里面终于有了回应。
杜绣笙打开门后,叶天第一时间,几乎没有认出他来。
这小子脱掉恶来长衫,换上了普通打铁的抹布裤子,光着膀子,一身的汗珠,不断的下淌。
身上脸上,全是黑色的灰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