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类别:男/都市/都市生活 作者:一只梨字数:2187更新时间:25/04/09 17:58:07
08 手机? 我这才意识到我内衣里有凉凉的异物,估计是他刚刚放进去的。 刚想拿出来,却又想到刚刚那疯子说有人在看我们。 默默穿上已经脏了的衣服,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。 没多久韩天浩就和几个村民闻声赶来了。 见我一副被糟蹋完的样子,他眼底暗了暗,没说什么。 回到村长家,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。 我把自己反锁在卧室里,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的。 不想面对任何人的心是真的。 想躲起来看手机的心也是真的。 我换下衣服,哆哆嗦嗦地开了机。 第六感告诉我,凌晨那会儿不断收到的消息一定能解决我所有的疑惑。 信息全部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: 你好,我就是那个疯子。 接下来我要告诉你的事情,你完全可以当故事来听。 不过你早已身陷局中了。 以前柳村并不叫柳村,而是老村。 留在这里的人全都是老弱病残。 不知道什么时候,一个男人出现在了村子。 没人知道他从哪里来。 但他的到来却给村子带来了恐慌。 他奸淫妇女,色欲熏心。 外村人怕惹麻烦,从来都是绕着这个村子走。 而村内的人,也秉承着家丑不可外扬的观念,忍气吞声。 渐渐地,新的生命不断在老村降临,如春日杨柳,枝繁叶茂。 老村自此更名柳村。 这些新的生命大多是那个男人的孩子。 纸终究包不住火。 为了面子,村里人把男人传诵成能治不孕不育的大师。 名声打了出去,送钱的人接踵而至。 自此,柳村彻底活了。 有的人逃离了这个肮脏的村子,好想从来没有在这里生活过。 那些留在村里的,有需求的,就打起了来看病女人的主意。 他们专挑那些丈夫看起来是软柿子的女人下手,而且做事谨慎,一次只对一个女人下手。 被选中的女人的丈夫胆小怕事,只要拿了钱就不再管自己的妻子。 而且如果肯在外面宣传大师的名声,招揽更多的女人,还会得到一笔丰厚的奖金。 也有警察因为人口失踪到村子里查过,但根本查不出什么,大家口径出奇一致。 不久前,一个不凡的男人带着自己的妻子来到柳村。 这位城市女子的美貌勾起了大师的欲望,他借着看病为由玷污了她。 男人知道后像一头暴怒的雄狮,他发疯跟大师扭打在一起,却误杀了大师的助理,一个村妇。 大师反咬一口,要报警抓他,男人慌了。 大师趁机说:“我还没玩过干净的女大学生。” 男人知道大师的意思,起初不肯答应。 可大师说如果不答应,他的妻子将伺候所有村民,他也要有牢狱之灾。 男人只好妥协。 这个男人便是韩天浩。 韩天浩前脚刚走,他的妻子就难逃厄运,被村民凌辱。 一天,有个大学生从外地回来,发现了这件荒唐事。 他想要报警,却被全村阻拦。 甚至给他下了药。 等他清醒时,却发现韩天浩的妻子在自己身下。 他被迫成为了其中一个。 接受不了事实的他开始整日疯癫,逃避现实。 这个疯子就是我。 没多久,韩天浩带着一个女孩回到了村里,准备换回他的妻子。 可他不知道的是,他的妻子,刚刚去世。 事实上,村里的人并不打算告诉他真相。 他们会让村里的女人在地窖里假扮成他的妻子。 因为他们需要新的野猪。 韩天浩的妻子并不是唯一的受害者。 在他们眼里,这些可怜的女人,就是误入村子的野猪。 村里的女人一开始还会破口大骂,时间长了也变得熟视无睹。 在她们眼里。是这些外来的女人勾引了自己的丈夫,她们应该受到惩罚。 在男人们得到满足之前,生育只是附加条件。 野猪们承载着全村的性欲。 那些怀着孕的,依旧被迫做那件事。 如果流产了,孩子会被端上饭桌。 因为在柳村,不容易买到肉,野味也是难打。 消息在这里戛然而止。 而原本打不开的窗户,却吱呀一声,开了。 村长的头从窗帘下伸了进来。 “你,在看什么?” 09 我吓得赶紧按了锁屏键。 “手机找到了?我得帮你保管,不然你又要丢。”他说着就要跳进窗户要抢我的手机。 我肯定是不能给他。 可惜力气没他大,只能眼睁睁看着手机被夺走。 他把我压在床上摸了摸我的脸,说道:“可惜被那疯子先占了便宜。” 我恶狠狠地瞪着他,大喊道:“韩天浩,你老婆已经死了!听到没!你老婆死了!” 村长见状捂住我的嘴,警告我再胡说就弄死我。 韩天浩冲了进来,问我是不是真的。 “是真的!昨天那个麻袋!那个野猪就是……唔唔唔……” 我还没说完嘴又被捂住了。 本来只是瞎说,看村长的反应,我就知道猜对了。 韩天浩眼底一片猩红,我以为他要冲过来救我。 他却只是问:“尸体在哪?” 村长带他去看尸体,而我则被两个村民押着去了地窖。 一路上他们对我说着淫言秽语,我心里骂着韩天浩,眼泪却止不住地流。 我真的好害怕,我会像韩天浩的妻子一样遭受非人的待遇,最后消失在这个地方。 就在我以为我这辈子要交代在这里的时候,那个疯子又出现了。 他拎着一把铁锹挡住了我们的路。 “哎!别挡道!你昨天可是爽完了的。” 一个村民推了一把疯子。 疯子却不为所动,举着铁锹就冲着两个人拍来。 两人一躲,松开了我。 疯子就拉着我继续往地窖的方向跑。 “那边的山里有条路,能通到镇上。”他解释道。 我累的说不出话。 一直到山里,我们才停下。 “我跑不动了。” 我叉着腰喘着粗气。 刚刚还翠绿盎然的山里突然起了一片迷雾,阴森恐怖。 “那不跑了。”他的声音变得怪怪的,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。 “反正,你的病还没看完!” 他的脸一下子变成了那个大师的脸。 我吓得连连后退,舌头都僵住了。 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我的咽喉,想叫也叫不出来。 “阿怡!阿怡!” 有人在叫我! 我猛然惊醒,原来是场梦。 从梦魇中逃脱宛如新生。 可眼前这个唤我名字的男人,我身上的病号服却提醒着我,噩梦并未结束。 “你来干什么?”我冷冷地质问他。 “来……看看你。”他说道。 “以后你不用来了。” 疯了这么多年,我也该清醒了。 从头到尾,就没有什么女大学生。